顾寒初没有说话。
不知不觉到了卧室,他将我放在床上,我拉住他的手,他轻轻的拂开我的手,走了出去。
我不知道躺了多久,昏昏迷迷的睡了过去,又醒来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空了。
我站在客厅里,再次走到了他的书房门前。
没有锁,可能是顾寒初忘记了吗?
我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那天我翻过的书还是放在那里,顾寒初原来不知道我进来过。
也许他没有注意吧。
我拉开他的抽屉,抽屉里很干净。
有一副画,已经很旧了。
我拿出来,画面上是一片向日葵。
我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。
一个白衣的少年走在雪地里,背着这幅向日葵。
我的头痛得厉害。
为什么我对这幅画,会如此的熟悉。
我迅速的将画放进抽屉里。
头痛得厉害。
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我对顾寒初的旧物,会如此熟悉?
我的脑海里瞬间又出现了火光冲天的画面,还有人的尖叫声。
我再也受不了,冲出了书房。
我蹲在沙发上,全身颤抖得厉害。
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害怕得厉害。
顾寒初又去医院了吗?那个得了绝症的钟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