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避免的，墨映白的心里冒出这个疑问，但下一秒，又被他自己给否决了，水寄秋怎么可能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呢？
她那么特别，那么有才华，是不可能以貌取人的！
虽然理智这么告诉他，但感情上，他却留下了一丝怀疑。
面对童若云黑幽幽的眸子，墨映白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那眼中只有一片纯净，映照出他所有的卑劣，让他无颜面对，甚至，他都不敢再去看第二眼。
仿佛一看下去，自己所有的伪装都会破碎，显现出自卑、卑劣、自以为是的一个小丑。
也许，他就是个小丑吧，看在水寄秋和赫连昊焱的眼中，就是一个不自量力、想吃天鹅肉的癞哈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