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翠香可一点都不赞同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老大姐,看你这话说的。

    什么叫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?就犯了点错?

    怎么?你们大李庄的男的都管不住那二两肉啊?

    还犯了点错?他这叫犯错吗?打了我们孩子不说,还把我们孩子逼的都跳了河了,这叫小事?

    来来来,你说的啊,你们大李庄都这样是吗?

    那我倒是要问问了,你们是不是每年都把家里的媳妇逼跳河了?

    还是说你们大李庄的每家男的都跟寡妇牵扯不清的?

    要真是这样,我倒是要给您宣扬宣扬了,这不管谁家的闺女嫁过去了,都要准备着被那些鳖孙男人打,被你们庄子上寡妇抢男人。”田翠香冷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来说和的老大娘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“这...这话怎么说的?我说的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这话怎么说的?这话不是你说的吗?

    那个鳖孙和那个寡妇被堵到了,这不是什么大事,这在你们大李庄来说,是正常事情。

    你们把家里的媳妇逼到跳河了,也是正常事情。

    那我以后肯定要和那些媒人掰扯清楚了。

    只要是大李庄的人别忘我们赵家庄来,我们可不想家里的孩子嫁过去受罪。”田翠香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田大姐,这话可不能乱说的。”老大娘登时急了眼。

    她知道,要是田翠香真的在那些媒人面前这么说,以后谁还敢嫁到大李庄去。

    “话是你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

    您来是什么意思我清楚的很,但是我们孩子这罪已经受了。

    那鳖孙敢对我们孩子动手一次,那就会动手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