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吗?还是那个狐狸精给你下药了啊!
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,只要那个女人敢进门,我就吊死在家门口。
我倒是要让大家伙都知道,我养了个什么玩意。”
随着母亲一口口的唾沫喷在脸上,邵阳只得回到自己房间,将房门反锁。
而刘书琴那里,日子更不好过。
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,她就红着眼睛回到配药房了。
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同事立刻都躲她躲的远远的。
这还不算,大家似乎都在小声议论她。
刘书琴咬着嘴唇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算了,婚礼还是不要办了,你就是办了,你看看,有谁敢去?”配药房年龄最大的林姐叹道。
刘书琴眼睛一酸,眼泪立刻就往下掉。
“你不要觉得委屈,这事情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。”林姐说道。
这个林姐算是刘书琴的半个师父了。
“师父,我做错什么了吗?我和齐文军根本就没有感情的。”刘书琴说道。
林姐刚想说话,配药房的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立刻说话了。
“没有感情?没有感情给人家生五个孩子?
没有感情让人家给你弟弟找工作?
没有感情还嫁给人家十多年。
怎么?好处享受过了,现在日子好过了,就说和人家没有感情了?
当初在你爸被人家拖出来游街的时候怎么不说没有感情啊?
把你弟弟安排到交通队,把你弄进配药房了,怎么不说没有感情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