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，我没那么矫情，只是最近没什么心劲罢了，浙西饿拓印你有收获吗？”
柯文哲摇了摇头。
“咱们这个小团队，你是智囊身份，你都看不透地指望我能看透，这俩印章我找局里信息科的也看了，在网上根本没有类似的，现实中也是，说明这俩拓印，扔快递的人没有在其他地方用过。”
说罢，柯文哲拿起一颗苹果，一边吃一边看楚煜。
突然柯文哲好像是在忍不住了一样，走到自己办公桌前，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剃须刀，放在楚煜面前。
“你把胡子刮了，我实在受不了你这颓废的样子，不就是一次打击，你至于不，纠结多少章了？我知道你在这之前破案神速，从没遇到任何挫折，这也导致你遇到挫折容易一蹶不振，但是你这不振持续多久了，该治愈了，来，你不刮我给你刮！”
柯文哲一把扔掉手里的苹果，拿起刮胡刀就打算亲自动手给楚煜剃毛。
楚煜震惊地看着柯文哲，连忙站起身子退后。
“行行行，我错了，你把剃须刀给我，我自己刮。”
看着楚煜终于有了一些生气，柯文哲满意地把剃须刀递给他。
“小心用这点，这是小语送给我的，我还一次没用过呢，舍不得。”
楚煜拿着剃须刀往卫生间走去，闻言回头看了眼柯文哲。
“小语？什么小语？你女朋友？”
柯文哲坐在椅子上嘎嘎地笑着。
“对啊，上次去你家聚餐，你老婆给我介绍的，她同学，就是个子矮矮的，婴儿肥，梳着两个马尾辫的。”
楚煜看了看手里崭新的剃须刀，打开电源毫不犹豫地刮起了胡子。
“你喜欢个子矮的？我记得那姑娘身高还不到一米六吧，你身高多少，我目测差不多一米九了，这差距有点太大了吧？”
“你懂个屁，现在讲究反差萌。”
楚煜放下剃须刀，看着镜子里自己干净的脸庞，感觉心中那片挥之不去的阴霾，仿佛驱散了一些。
笑了笑，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，擦干。
走出卫生间，柯文哲看着楚煜终于剃掉了胡子，满意地笑了笑。
楚煜将剃须刀扔给柯文哲，柯文哲手忙脚乱地接住，不满地看着楚煜。
“你小子有违祖传啊，我记得你以前的师傅，那个一大队的大队长李斌，就是有名的单身汉，在这之前你也一直单身，我还以为你跟你师傅学的呢。”
柯文哲闻言，哈哈大笑了起来，转过椅子对着楚煜。
“学个屁，我师父就是钢铁直男，从他进局里，给他介绍对象的就没断过，我都给他介绍过一个，但是他太不懂风情了，你敢想他约见女友去哪？去山里！还是在隆冬腊月！巷州市冷得滴水成冰的时候他约妹子去山里看雪，还美其名曰这叫浪漫，回来妹子就冻感冒了哈哈哈哈哈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