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依然在睡觉,脸色已经没了发烧时候到红润,显然已经退烧。

    白国富看了看四周,荒无人烟,除了行道树就是荒地。

    “靠边停车,咱们休息下,到了边境你们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司机闻言,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,将车子开到一旁宽敞的平地处停下。

    白国富将李艺掉落一旁的藏刀捡了起来,看了眼熟睡的李艺和陈思,走下了车。

    白国富走下车子,从口袋拿出烟盒,来到司机驾驶室旁,敲了敲玻璃。

    “下来抽根烟,提提神。”

    司机闻言,眼中充满警惕,但是看着白国富和善的表情,和面前的香烟,纠结了下还是打开车门走了下去。

    二人来到车子一旁的路边,道路边上是引水的河渠。

    “这里距离暹罗不远了吧。”

    白国富递给司机一根烟,点燃,自己也点着一根。

    “不远了,往前直走70公里就到边境了,暹罗和云洲接壤,很多暹罗人会来云洲打工。”

    白国富闻言,点了点头,在司机转头瞬间抱住司机,拿出藏刀插进司机心脏。

    司机拼命挣扎,但是对比强壮的白国富,瘦弱的司机跟小鸡仔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不多时,司机停止了挣扎,继而不动。

    白国富拔出刀子在司机身上擦了擦,将司机尸体扔进路边河渠里。

    再次来到车边,白国富打开车门,看着熟睡的赵总,一刀抹开赵总的脖颈,赵总瞬间惊醒但是因为脖子被抹开无法发声,惊恐地看着白国富。

    白国富微微一笑,抓着赵总的衣服,用力将赵总提了下来,但是因为赵总实在太胖,将白国富猛的坠了下。

    “狗日的这么重,吃使长大的。”

    赵总抱着脖子躺在地上,喉咙处发出“喝喝”的声音,目光涣散。

    白国富将赵总拖到河渠边,一刀插在赵总心脏处,搅动了下,待赵总不再动,将其推进河渠。

    处理完一切,白国富将藏刀擦了擦,来到车边打开后备箱,取出一包湿巾擦干净藏刀和被赵总鲜血污染的座椅,以及自己身上的血污,走进驾驶室。

    关车门瞬间,白国富透过后视镜看到李艺身子抖了下,无奈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醒了就别装了。”

    李艺闻言,抬起头,脸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