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一句,语中已有哽咽。
风吹起了她的发丝,如羽毛一般地拂过他的脸上,带来了一阵飘飘的香,男人背对着烛火,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光线,令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,晦暗不明。
温辛的脸被风吹得发白,整个人都摇摇欲坠,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像翩翩欲飞的蝴蝶。
晁百京的手一分分加力,直到女人因为疼痛眼眸弥漫出生理性的故事。
他阖上双目,良久才道:“朕随你。”
说完,男人放开了她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人一走,温辛就迅速把窗给关上,拿了条柔软的布帛擦了擦头发和脸上的水。
快步往暗处走去。
男人微阖着眼,身形高大修长,几乎快要与黑暗融为一体,站姿平常而刻板。
女人还在喋喋不休,“你知道刚才有多么惊险吗?要是我们俩被发现了怎么办?你刚才还想走出来?晁燕凉你太莽撞了!”
晁燕凉的干燥的薄唇不耐地抿起来,拉成一条冷淡的直线,“他刚才想亲你。”
温辛一僵。
完了,这个男人又开始发疯了。
“他……”
下一瞬,嘴上突然被柔软白腻带着香气的手给捂住了。
温辛想都不想地道:“没有亲过,没有人亲过我,就只有你一个人亲过我,也只有你一个人摸过我,满意吗?”
晁燕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鼻尖满是香气。
他的心脏发出一阵诡异的嗡鸣,虽然只强烈地冲撞了三五下,但那余温在他胸腔徘徊,经久不散。
温辛说完,也觉得蛮奇怪的。
气氛变得有些诡异。
但她也不得不这么说,不然这个男人发起疯来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。
温辛突然觉得应付晁燕凉,比应付任何人都还要累,还要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