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”晁百京立马问,有种说不出来的急切。
“不过辛嫔娘娘心情好像不是很好,郁郁寡欢的模样,奴才是觉得,辛嫔娘娘也许是太过于想念皇上才会这样。”
皇上不说话了,福公公便知道皇上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。
福公公是个人精,知道这辛嫔真是好手段,恐怕完全不像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。
晁百京的双手不自觉收紧,他深吸了一口气,按捺住了心口翻涌情绪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此刻的他的心有多么的乱。
他站起身,望着挂在墙上的画,负手而立,眼眸深邃漆黑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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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你好像有点太过了。”
易容进了安昌王府书房的杜岔绝这般说。
这和他记忆中的晁燕凉有点不符。
杜岔绝知道,晁燕凉对皇位不感兴趣,他如今做的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自保,皇上越来越忌惮他,他自然不会任人宰割。
杜岔绝很多次都与晁燕凉说过,哪怕他这样步步后退,皇上也不会放过他。
可晁燕凉就像是个榆木脑袋,怎么说都不管用,杜岔绝也没有办法,只能恨铁不成钢。
现在晁燕凉不一样了——
难道是他想通了?
杜岔绝耐住自己的激动与兴奋。
晁百京负身而立站在窗前。
一袭玄色华服,衬得肩宽窄腰,身姿如松,更显高贵卓尔。
浑身散发出来逼人的气质,却让人不敢直视。
杜岔绝早已经习惯了,已经免疫了一大半。
殿内安静得让人发慌。
就在杜岔绝心头发怵,怀疑自己猜错了的时候,听到他缓缓开口:
“这才只是刚开始。”
他侧过身,视线不偏不倚落在杜岔绝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