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把柄落在别处?”
“都有哪些人知道?”
“你倒是说话呀?!”
太孙一狠心一咬牙,闭着眼睛说道:“父王!父王的承徽冒充宫女勾引儿臣!”
“儿臣一时不察,犯下大错……”
这冲击又急又猛,太子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怎么回事?
他怎么就幻听了?
他儿子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楚,怎么连在一起的意思,就这么可笑呢?
可他的身体已经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,太子蹭一下站起来,从书桌后面走到太孙面前,咬牙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
刚才那些话几乎把太孙的勇气都耗尽,他有气无力:“父王的承徽顾氏勾引儿臣。”
“儿臣犯了错,对不起父王,特来领罚。”
太子觉得自己起猛了,脑瓜子嗡嗡的,脚下却毫不犹豫,一脚把太孙踹倒在地。
“逆子!畜牲!”
“你做下这等罔顾人伦的丑事,还敢来告诉孤?是以为孤不会杀你?”
“父王!”太孙愤怒道:“儿臣是被人陷害的!”
“那幕后之人不止陷害儿臣,也是在陷害父王啊!”
“父王可还记得,八九年前,安平伯府被夺爵的原因?”
太子:“!!!”
怎么不记得?
当年天宏帝亲自下旨,安平伯父子聚麀,削去爵位,贬为庶人,收回赏赐!
同时又下了另一道旨意,把顾长清过继给已故武安侯,并且从顾家分家分户,彻底分割开来。
那顾兴一家人如今正在东宫,顾宝珠,正是顾兴的孙女!
太孙见太子的神色,就知道他记得当年那件事,继续说道:“那顾宝氏是父王的侍妾,这些天来持续假扮宫女,在儿臣的必经之路上各种勾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