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清:“行了行了,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“当年没有直接掐死我,那是心疼我吗?那是心疼我娘留下的嫁妆和银子,掐死了我,就凭姨娘那几床铺盖的嫁妆,怎么能吃香的喝辣的?”
“姨娘吃我的用我的,拿我娘留给我的银子养儿子,养娘家人,到头来还想害我。”
“这何止是一只白眼狼,这是一窝都是啊。”
顾承安冷笑:“大哥不必这般故意刺激娘和舅舅。”
“如今是爹不在府里,等爹回来,自会给我们主持公道。”
他恶意满满道:“你这回害我和娘这么惨,爹不会饶你的。”
顾长清被他蠢笑了:“顾承安,你娘毁容瘫痪,你毁容并留下残疾,日后走路是个瘸子,那双手也只会打抖。”
“爹怎么会为了你和你娘两个残废,教训我这个世子?”
顾承安如遭雷击。
其实他早点想清楚这一点,只是心里一直不想接受。
他如今,竟是已经被亲爹放弃了吗?
顾长清又道:“哦,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,马球赛惊马伤人事件,衙门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。”
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小舅舅想听那个。”
张子玉哪个都不想听,小张氏和顾承安没有他那么沉得住气,几乎是同时开口。
小张氏:“先说好消息!”
顾承安:“先说坏消息。”
顾长清:“坏消息就是已经查到小舅舅和姨娘头上了。”
“姨娘买了能让马匹发疯的药,交给小舅舅,让他在马球赛这天,用在马身上,目的嘛,自然是为了算计本世子。”
“结果小舅舅使用不当,使得队伍所有马匹身上都沾了些药,故而发疯,造成严重后果。”
“好消息是,鉴于姨娘和小舅舅身受重伤,不能动弹,也看在安乐侯府忠心耿耿的份上,衙门不准备把你们抓去关牢房。”
这算什么好消息?小张氏和张子玉两个快气吐血。
顾长清又道:“不过,安哥儿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“安哥儿做为从犯,且身体并未瘫痪,所以需要坐牢。”
顾承安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