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方才那些赌注的内容,倒突然也来了几分兴致:“难道谢大人是觉得,本王这府邸,还不配你用来跪么?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!”谢必渊吓得连连否认,唯恐自己会落得跟陈原一样的下场,“只是今日殿下您身体有恙,在下只怕……只怕脏了殿下您的眼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而且这是在下与顾晚——”

    沈祁凉半抬着头,眼底散发着寒意,直接打断了谢必渊的话:“本王叫你跪你就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必渊瞬间说不出话来,身上的汗毛竖起,仿佛被一股冰冷的气息笼罩。

    他咽了咽口水,即便是心有不甘,但依旧还是迫于势力,从位置上站起,随后直接面朝着顾晚妤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见其半天没有动静,顾晚妤不耐地反问:“谢大人,方才你说的赌注,可不单单只是跪啊,眼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,你还在等什么呢?”

    谢必渊紧咬着牙,心中屈辱万分。

    可为了不惹怒沈祁凉,他只好硬着头皮强行说服自己,朝着顾晚妤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!

    顾晚妤很是满意:“不错,就是力度上还是稍微差上了那么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顾晚妤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谢必渊愤怒不已,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可是,他方才是当着众人的面下跪磕头,从此在这些官员里面的形象已经差不多毁了一半。

    顾晚妤甚至还听到有人说他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
    简直不要太形象。

    只是顾定山心中却还有疑问,他最终还是问了出口:“幺儿,你是如何解开六皇子体内的毒素的?为父怎从不知你竟有这等高明的医术?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