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内,陈虎先前和孙皮匠说的事情,也总算是有了结果。

    鉴于这个事情的重要性,孙皮匠特意给陈虎寄了一封信。

    所以,当一群人围着陈虎,想知道谁给他写的信时,却苦于一个字也看不懂,只能在那里瞎起哄。

    “虎子哥,你这啥时候还和人通信了,你认识字吗?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我猜出来了,这信应该是林芳姑娘的吧,咱们村子啊,也就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和外面的人写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快拿去给她,说不定是她工作的事情呐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虎不为所动的道:“别闹,这不是她的信,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嘶……你们陈家啥时候和外面的人有联系了?”

    “刚才我可是听那个邮差大叔说了,是县城里面的寄来的,离着咱们这里怪远的呐!”

    “好啊你,没有想到,背着我们还有这么一房远亲。以后是不是要发达了啊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虎笑了笑,一目十行的扫过这信纸上的内容,还真的是要发达了呢。

    孙皮匠这个人,是个好的,怪不得能在那等动荡的年月里,还能明哲保身,护住一大半身家,最后又东山再起,成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。

    跟着这样有能力,有魄力的人做事,他才能跟着吃汤喝肉啊。

    这已经是陈虎在这十里八乡,所能接触到的天花板级人物,至于以后的事情,那就以后再说,骑驴看唱本,本就得走着瞧。

    众人看着他认真信的样子,有些疑惑的道:“虎子哥,你不会吧?你看得懂嘛?”

    “就别在这里装啦,让人林芳姑娘帮你念念吧!”

    “这么一说,咱们村有个懂文化的人,好像也不错哦!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可惜了,学堂咋就在泥坨子村,没设在咱们村呢,离着还是太远了,咱们的娃娃没有一个能去上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林芳姑娘能留在咱们村教书的话,咱们也不至于被人欺负啊!”

    老槐沟村的文盲率是相当高的。

    可以说,除了极个别的老人,在过去那些年,坚持去泥坨子村上过两年学,勉强识得自己的名字,会写几个字。

    其余的人都嫌路上太危险,舍弃了读书这条路。

    以往,他们村子里面如果有什么婚丧嫁娶的事情,还有逢年过节需要写个对联啥的,都需要去泥坨子村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