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莱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用手背拍了拍那名打手的脸。

    那名打手几时受过如此侮辱?手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短棍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赌场后方的隔间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咳。

    两名打手同时顺着那隔间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便见赌场老板一脸凝重的对他二人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这二人会意,不再与吴莱纠缠,只是一并离开了此处。

    吴莱冷哼一声,径直来到桌前。

    就连之前想看他热闹的那些赌客此时也不免对他心生敬畏,众人纷纷闪身,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。

    吴莱来到桌前,手中盘玩着那块金饼:“你们这里玩多大的?”

    “一铜板一局!”

    对于这些久受赋税压迫的穷苦百姓而言,一铜板一局的赌局已经不小。

    可对于财大气粗的吴莱而言,他明显对这个赌局极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一个铜板一局实在太小了些,要不咱们往上提提赌注,十个铜板一局如何?”

    十个铜板,那可是寻常人家半月里的花销。

    跑来这里赌博的多数都是些庄户汉子,冬日里闲来无事,便想来消遣一番,同时也想看看自己能否赚得个三瓜俩枣。

    早在吴莱亮出自己的本钱的时候,这些人便已经对其心生忌惮。

    在这赌桌之上有个定律,那便是本钱越多,手气越壮。

    吴莱手握着金饼,俨然成为了全场焦点。

    这群平日里只在土里刨食的穷苦百姓,又有几人敢于上桌与他对赌?

    毕竟这十块铜板也不是个小数目。

    若是赢了还好,可要是输了的话,那岂不是白玩一场?

    眼见着众人纷纷退去,吴莱不禁出言讥讽:“之前常听人说泗水亭的赌客赌术精湛,敢于下注,如今看来似乎有些名不符实啊!”

    “十枚大子一局的赌局你们都玩不起,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?”

    吴莱出言讥讽众人一遭,随后掂着手中的金饼,颇为不屑的笑道:“既然没这个胆量,那就都散了吧,吴爷我啊,也懒得哄孩子玩……”

    吴莱嘲讽众人几句,转身便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