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牛的,我宰了你!”
樊家在两天之内接连出现变故。
如今就连自己老爹的随葬品都已经被人扒了出来,这让樊兆海如何能够咽得下心中这口恶气?
他虽然奈何不了陈彦。
但他却能能奈何得了牛二!
樊兆海此时便如一头发狂的豹子一般,直接扑在了牛二的身上,挥拳朝他头上,脸上一顿猛打。
吴莱装模作样的在一旁阻挠,可实际上却只是拦着那几名衙役,并未真正阻拦樊兆海。
樊兆海毕竟年轻,再加上心中横着一口恶气,这一顿拳打脚踢着实是让牛二吃尽了苦头。
等到樊兆海在被拉开的时候,牛二早已经被打的掩掩一息。
牛二在村里的名声早已经烂透了。
这件事情即便真与他无关,最终所有责任也还是会被归结到他的头上。
这一点本就无可避免!
陈彦眼见着堂上闹哄哄乱成一片,当即立声呵斥道:“公堂重地,岂容尔等随意胡闹。樊兆海,停手!”
樊兆海听到这一声呵斥,挥起的拳头最终还是戛然停在了半空。
吴莱借此机会将其拖到一旁。
而陈彦则是直接对牛二开口宣判:“牛二,你说你昨晚未曾犯案,但却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“这只钱袋子便是今早吴莱带人从你家中搜出来的。”
“既然你不愿将案发经过如实相告,那我现在就来给你梳理一番。”
“昨天上午,你偷了姜家的鸡,呼朋唤友,想在家中饮酒寻欢。”
“偷完鸡后,你闲来无事在村中闲逛,恰好得知了樊家发生命案,于是便想跑到那里凑个热闹。”
“在此期间你发现樊仁已死,而他大哥便是本案主谋,樊家一连失去了两位当家人,仅剩孤儿寡母,自然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业,于是你便心生歹意,当晚便与你的酒友找上了樊家!”
牛二如今虽然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,可是面对陈彦的这番说辞,他却仍是抬起头来,意图辩驳。
陈彦虽然看出了他的想法,但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眼见着牛二还想开言,陈彦当即冷笑一声:“我知道你至此还想辩驳,可是如今证据确凿,你已经没有抵赖的机会了!”
“因为昨晚从樊家抢走的财物实在太多,再加上这些东西太过扎眼,你担心会被苦主发现,于是便让你的那些同伙将东西全部运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