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人,季世子想进来看萧桃儿不是不行,但你可得问好了,他以什么身份来。”
李万有当即明白了,连忙去了前头。
衙役打开京兆府大门,季书白吊着一口气,瞪着他。
“让我进去!”
李万有满脸堆笑,“季世子莫急,您得登记。”
“敢问,您同萧桃儿什么关系啊?本朝律例,只有亲属才能探监。”
季书白也不过脑子,直接道:“萧桃儿乃本世子发妻!”
李万有连连点头,“好好,既然是发妻,您可以探视,这就让衙役给您带路。”
京兆府大牢潮湿阴暗。
萧桃儿躺在草席上,脸色苍白的不似活人。
季临渊这几日都在京兆府大牢审讯,连带着她的杖刑都是暗卫下的手。
她背上臀上被打得没一块好肉。
昨日季临渊还借口让她养伤,打了她足底。
现下,她连趴着都嫌费力。
“桃儿,桃儿!”
季书白的声音传来,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可见到他走到牢房门口,她猛地惊醒,别过了头。
“季郎别看我,我现在丑得很。”
季书白心疼不已,“桃儿,他们都说你陷害萧尽染。”
“我不信!”
“别人不知道,我还能不知道吗?萧尽染惯会欺负你!”
“你再等等,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。”
萧桃儿最擅长卖惨,听见他还愿意帮自己,声音悲切。
“真的吗?我还能出去吗?”
季书白应承她,“能,我说能就一定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