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书白带着萧桃儿跪在爹娘面前,一副决然模样。

    “父亲母亲,我去京兆府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打要罚,全由我一人承担!”

    荣国公扫落茶盏,溅了他一身。

    “你承担?你能承担什么!”

    “弹劾的折子还摆在圣上案头,季临渊的爪牙就在门口,你去啊!”

    季书白滑坐在地上,一言不发了。

    外头,府门被砸得震天响,季书白只想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为什么都要责怪他?

    他做错什么了?

    他只是想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,怎么都不行?

    荣国公看他那副样子,怒火更胜。

    “让门房开门,他季临渊还能杀了我不成!”

    国公府的大门洞开,季临渊带人就冲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看都不看季南漳一眼,人手朝着季书白的院子而去,目标清晰。

    荣国公冷声:“季临渊,你真以为靠京兆府小小案子就能动得了我?”

    季临渊手执铁扇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等了片刻,鹤一压着一身丫鬟衣装的萧桃儿出来。

    “首尊,找着了。”

    季临渊这才开口:“本座奉命行事而已,荣国公若有不满,等这一遭后,去圣上面前再叫冤吧。”

    言罢,暗卫便将荣国公一家,押去了京兆府。

    京兆府。

    季临渊一身绛紫蟒袍,走上堂时,身后披风猎猎作响。

    萧尽染看见他进来,提着的心,瞬间就觉得安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