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邈略略思索,然后问她,“阿染,你跟舅舅说,你见过媒人吗?”
萧尽染还是摇头,“媒人是谁?”
“礼部侍郎的母亲宋老夫人。”
姚文邈都知道的事情,萧尽染却全然不知道。
萧尽染回过味儿来,想起有件事得说给舅舅知道。
“舅舅,萧家不曾教过我什么,识字、管家算账、针织女红,就连礼仪规矩,我也都不会。”
姚成衍惊得瞪大了眼睛,“什么?”
“不对啊,满京城不是都说萧家对二房孤女很是宠爱。”
“这,怎么会……”
姚文邈看向萧尽染,两人一起开口。
“是捧杀。”
姚文邈一阵阵的心惊发冷汗。
翕州路远,就算记挂这个外甥女,打听着消息,可总是不周全。
要不是亲自来了,亲自见了,怎么能知道萧家歹毒至此!
“他们怎敢如此对我阿妹血脉!”
“早知如此,八年前,就是抢也该把你抢回翕州!”
“舅舅别气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原本想等和季书白的婚约解了,再把这些事说出来,让舅舅请个女先生教我。”
“没成想,舅舅目达耳通都看出来了。”
萧尽染体贴温柔的安慰他。
姚文邈一肚子的火气,但头脑还清明。
“好好,他们如此糊弄你,倒是容易查证了。”
“阿衍,明日你去一趟礼部,调出季书白和阿染的礼书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是怎么敷衍了事的!”
荣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