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于进行歪曲推理制造幽默,会使家庭气氛其乐融融,从而让人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与夫妇之爱。

      有一天丈夫对妻子说:“真糟糕,我的胡子越来越白了,头发却还是黑的,这多么难看,别人一定认为我的头发是染的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  妻子说:“那还不简单,你这嘴巴用得最多,而脑袋用得最少,所以胡子先白了。”

      丈夫一句一本正经的家常话,却让妻子找到了进行幽默的灵感。妻子没有正面作答,反而把说话与胡子、动脑筋与头发这种毫无内在本质联系的事物,巧妙地牵扯到一起。这不是奚落,不是挖苦,而适宜的一种调笑,一种戏谑。夫妻间能进行这种大胆的幽默方式,即一方调侃对方而不开罪于对方,足以证明爱之深切,夫妻关系能经得起这种言语上的“冒犯”。

      丈夫悄悄地告诉妻子:“哈里这人真不是东西,刚才在路上遇见他,但他却没有理睬我。这人太高傲自大,好像我不如他似的。”

      妻子安慰丈夫说:“别生气!哈里有什么了不起,你当然不会不如他,你刚才不是也没搭理那个笨蛋吗?”

      妻子的安慰话,让人忍俊不禁。她的答语,好像在夸奖丈夫的高明,实际上却说明了丈夫与哈里那个笨蛋毫无二致。但这种歪曲推理术,却也起到了安慰丈夫、逗丈夫开心的作用。这也是夫妻之间一种关爱的体现。

      由此可见,夫妇之间运用这种幽默方式,不但活跃了气氛,愉悦了性情,而且表现了一种夫妇之爱,使得家庭生活妙趣横生。

      幽默让生活中有意义的时刻久留

      许多人认为,生活是时间的形态。在家庭生活的漫长时间里,这形态会显得呆板而凝固。于是便有了节日、生日等活跃生活的活动,人们在这些活动中怀念某些值得怀念的时刻,其最终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生活下去。

      因此,我们应该抓住生活中某些有意义的时刻,让直达人心深处的幽默产生长久的影响。我们不妨在这时刻疯狂大笑一下,以便将来回顾这时刻时,仍然要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  罗钦斯基夫人在她写的《生命的乐章》一书中,提到这样一个故事:

      罗钦斯基家第一个孩子刚出生不久,那天,妻子坐在楼上卧室里,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阵饱满而雄浑的音乐声。她想,这很平常,因为她的丈夫是纽约爱乐交响乐团的指挥。这时她丈夫上楼对她说:“我刚买了一张巨型唱片,有房子那么大。”她半信半疑地望着他,问:“那唱机要有多大?”“要18个人抬。”他说。罗钦斯基哄她下楼,她看见竟有一屋子神采飞扬的音乐家,在演奏李察为庆祝他们的长子诞生而作的曲子。音乐家们看到夫人下楼,便停止演奏,有人问罗钦斯基:“你生了个儿子,满意吗?”他回答说:“这得问我夫人,因为孩子是她生的。至于我,诸位,我平生最满意、最辉煌的成就,是我竟能说服她嫁给我!”妻子立刻接着说:“我为他生了孩子,却丢掉了皇冠!”一刹间整个屋子笑声沸扬。

      这件事使他们终生难忘,罗钦斯基夫人一想起它,就会想起罗钦斯基带给她的温暖。

      据说,有一个极富幽默感的人,在他的结婚宴席中讲了一句后来广为流传的妙语。当时人们一定要他回答为什么爱上了新娘。他说:“我不知道,这可能已铸下大错。当初我只是爱上了她的酒涡,因为我贪杯,我现在要同她整个人结婚!”

      这么说引起了轰堂大笑,很久以后有人还问他:“近来你还贪杯吗?”

      无论是他妻子,还是他本人,谁也不会把这愉快的一刻忘掉。

      从幽默中发展出生活喜剧

      有一个8岁的小孩,奉父亲之命写一篇作文。作文的标题是《我的父亲》。孩子想了半天,写道:

      “我的父亲会爬世界上最高的山,会游过世界上最大的海洋,会驾驶世界上最快的飞机,会打倒世界上最凶猛的老虎。”

      写到这里,孩子母亲走过来,看了看,拿起孩子的笔添了一句:

      “但是,平常他多半只是把垃圾拿到屋外去”。

      这位父亲看了以后大笑不止,而他平时却是个难得发出欢笑声的人。据说,左邻右舍听到笑声都感到纳闷,他们来打听他为什么笑。结果,看了那篇作文后,也都加入了笑的行列。“难道我就干那么一点点吗?!”那位父亲发出很大的笑声,对邻居说,“我差不多是个雇佣军,24个小时都在为她们干!”

      我们撇开那位父亲的“倒垃圾问题”,就会发现,孩子的母亲在有意构成一出喜剧。她在孩子夸大事实的词句后面,加了一句孩子式的缩小事实的词句,这样造成了较强烈的幽默,引发了丈夫的笑声。这是凭借幽默的力量,从家庭生活中生发出的一个喜剧。

      心理学家弗洛姆也说:“人想的多半是被爱,较少想到自己爱的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