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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舅府,司马兄弟垂头丧气的下着象棋。
只不过,他们现在越看象棋越是来气,要不是因为此物也不会损失了五斗山。
司马孙眼眸尽放惊芒,高高的举起手中的車,毫不犹豫的直接将军。
“大哥,你输了!”
“放屁,我没输,刚刚那一步不算!”
“大哥,你耍赖!”
“二弟,下棋好没意思,咱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?”
司马孙面容尽显困惑,不解的道:“更有意义的事?”
司马鳖重重的点点头,嘴角诡笑:“我听说,沈长卿那厮押自己十万两,咱们要不要也跟着押一些!”
司马孙没有回话,反倒是站起身来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“大哥,他有脑疾你也有脑疾?”
“混账,我好好的哪来的脑疾?”
司马鳖白了他一眼,目光深邃的解释道:“林云那厮不傻,他敢押注十万两应该是有些把握,咱们跟着押一些说不定就能够捞一笔!”
司马孙狐疑的挑眉,有些不可置信的道:“大哥,要是输了,咱们岂不赔了!”
“闭嘴!”司马鳖神色尽显不悦:“五斗山咱们都赔了,再赔一些也没关系!”
“大哥,你说的在理!”
“二弟,快跟我走,去晚了只怕八王那家伙要停注了!”
“大哥,咱们押多少?”
“二弟,押个一万两,你感觉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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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,空旷的庭院内,一只大鸟从天而降。
周烈招了招手,大鸟飞驰而来,鸟儿的腿脚一侧,还绑着一块竹筒。
缓缓打开,乃是一封信函。
定睛看去,眉目凝重,这上面所写的内容来自于剑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