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，生死一战，要不要脸，武师也就算了，大武师也忍了，武宗怎么回事，还有极个别的老不死竟然也在厚颜无耻的挑衅。
金莫言气的够呛，他本想借机刁难却没想到反倒成了垫脚石。
“够了！”阳虎抬了抬手，压下喧哗，提了句醒：“比试只有一炷香时间，第一场守擂者胜可还有人要继续攻擂？”
“我来！”
“小武帝，龙无道？”
“这么快就忍不住了，不知道他想问什么？”
金莫言微微皱眉，凝望了一眼林云，不怒反笑的退下。
他虽然没能战胜对方，却引起了众人的怒火。
一炷香，比试也才刚刚开始而已，就不信对方真能守得住。
擂台上，两人四目相对，杀机更为浓烈，龙无道攥了攥拳强忍下出手的冲动。
他有自信倘若一战绝对能杀了对方，但阳虎就在身边一定不会让他得逞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“何为善，何为恶，可否解答？”
龙无道掷地有声的提问，他的话也引起众人注目。
善恶，这种事本身就无法评论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，非要说那就是站的角度立场不同看法也不同。
刁钻，比起上一个问题更加棘手，诸国学子们不自禁摇摇头。
扪心自问，倘若换做他们十有八九答不上来。
林云略带轻蔑一笑，把手背在背后，拉风到了极点：“你想知道何为善恶，我倒是有一些见解！”
“说来听听！”龙无道轻轻的勾手，目光看向一旁：“阳虎前辈，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让大伙满意，是否也就代表着他这一场输了？”
“没错！”
“林云，你只有一次机会，我劝你想好再说！”
“善恶而已，这有何难？”
“你且听好，杀数人而横行一方者，为贼为匪，亦为恶。杀万人驰聘天下者，为君为相，豪杰也，亦为善！”
洪亮的话音久久回荡耳边，众人本来做好了嘲笑准备，但这个解答却让他们愣住。
前者为恶，害人利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