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点了点头,态度决绝。
权倾叹了口气,未曾多言。
他不想得罪死对方,这小子现在受器重,真闹僵了没有好处。
何况,不看僧面看银子面,总不能跟钱过不去,沉甸甸的万两银票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... ...
暖阁,两人赶来,颇为冷清,除了七爷之外倒也没有别人。
不过,越是如此越是让他胆战心惊:“微臣参见陛下!”
“免了!”七爷缓缓抬头,盯着他,冷声道:“朕听说,你把皇宫宫门给炸了?”
“陛下,微臣也是担心您的安危,万般无奈只能斗胆炸门!”
“无奈?”
七爷虚眯着眼,提了一嘴:“朕送给你的忘忧兰收到了?”
林云深吸口气,点了点头:“收到了!”
“你可知罪?”七爷冷不丁的开口,林云完全不敢否认:“微臣知罪!”
“朕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你若办好,既往不咎!”
“陛下请讲!”
林云松了口气,等待后话。
七爷抬起眼眸,严肃了些:“各道兵马已经准备就绪,岭南山东却还缺少主将,你认为应该派谁去合适?”
“岭南山东?”林云苦笑一声,认真沉思,搪塞起来:“启禀陛下,微臣对于朝中将领不熟可否请您给点提示?”
“提示?”
“岭南道只有太子最熟悉突厥,山东道只有江道鸣打过南岳!”
不悲不喜的声音传开,几乎挑明。
林云长长的叹了口气,没有惊讶。
自从当日七爷下令之后,他就隐隐有着些许猜测,太子和江道鸣都不能死。
不过,这破事谁摊上谁倒霉,毕竟两人是造反忤逆,满朝文武大臣怎么可能会准许七爷轻易饶了他们。
“陛下,微臣想要单独见见太子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