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也不待两人开口,声音嘶哑的继续:“淮南一案,真正侵吞赈灾银都是京官,狗皇帝以为斩了几个替罪羊,就可以蒙蔽天下人的眼睛了吗?”
“大哥,他说狗皇帝,我好想揍他!”司马孙眼神微冷,司马鳖吐口浊气:“二弟,心动不如行动,我也很想揍他!”
哥俩对视一眼,双眸怒火狂涌,他们心中有两个人绝对不容侮辱。
其一,太后。
其二,陛下。
显然,余飞的口不择言已经触怒到了两人的底线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余飞谨慎的询问一声,哥俩缓缓朝着他靠近:“你刚刚说狗皇帝?”
“没错!”
“嘴贱,就冲你这句话就该死,怪不的牙都被打掉了!”
说着,一耳光毫不犹豫的抽了上去。
余飞怒目相视,满含杀意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两人。
“大哥,他还敢瞪我!”
“二弟,你打的轻了!”
司马鳖撸起袖子,二话没说,直接开干。
“混蛋!”
“贱嘴,还敢骂狗皇帝?”
“可恶!”
“还骂,你在骂一句狗皇帝试试?”
... ...
片刻,柴房内再次恢复安静,余飞嘴角长大的昏死。
不过,他不是被打晕的而是被熏晕的。
二位国舅赤着脚一瘸一拐的走向屋外,他们的裹脚布赫然已经消失不见。
“大哥,你有没有感觉骂狗皇帝很舒服?”
“二弟,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能说这种话?”
司马鳖训斥一番,掉转过身,飞快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