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的精神力开始时不时地暴动。
他被召回本家的那一晚刚好就碰到了。
家里的医护人员异能都没有攻击性,曲文琼B级精神力暴动起来他们根本承受不住。
等一切都结束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,而开学考核在上午就结束了。
所以谢今宴才没有参加。
“放心,这么多年,总该有些长进的。”
谢今宴试图用这句话让宋知了安心,却无端地勾出了她的心酸。
实在是太苦了。
前面十三年,谢今宴靠着三岁时抓住的那双手撑了过去。
而在这之后,所有的亲情都与他无关。
和她不一样,谢今宴对父母的感情是在一点点被剥离掉的。
每一次剥离都会带下来一块血肉,这块还没长好,另一边就又被割伤。
如果说之前是小刀慢划,那最后一次就是硬生生地剐了下来。
虽然很痛,但是终于没有了腐烂的伤口。
这才有了走到她面前的他。
“那你身上的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?”宋知了又问。
“被花瓶砸伤的。”谢今宴说。
当时情况太过于混乱,医生又说不能刺激曲文琼,所以谢今宴没敢大幅度地使用异能。
一时不察便被花瓶砸了后背。
宋知了皱眉:“那都过去一天了血腥味也不该那么重啊。”
包扎好的话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她闻出来。
谢今宴的眼神突然有些飘忽。
宋知了明显感觉有什么不对。
“你不会没包扎吧?”她瞪大眼睛。
谢今宴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