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厌,这么快就输了一局。”
赢了的那个男人笑得好不得意,毕竟一下子可以同时看三个女人脱衣服。
“赶紧的,脱。”
那两个虽说嘴上埋怨,倒也玩得开,她们反其道行之,在衣服里面摸索一阵,各扯出一片胸贴出来。
那人被惊到了,
“这也可以?”
余亚平笑得扶额,
“怎么不算呢,还不是相当于bra了。”
那人骂骂咧咧几句,忽然想到什么,看向正给墨池递茶的季清柠,暗示,
“池爷,这可不怨我,手气好,没办法。”
墨池坦然,
“不怨你,愿赌服输。”
说完随着众人一起看向季清柠,那好整以暇的样子,似乎比他们还要期待。
季清柠此时两颊都红透了,触到墨池手指的指尖一片冰凉。
墨池说是那么说,趁着她未退回去,低声在她耳畔威胁,
“你要敢脱,明天别想下床了。”
这是把难题交给她了,如何在不让墨池背上愿赌不服输的前提下又能不沦为别人的消遣?
就在大家翘首以待,准备一饱池爷带来女人的脱衣秀时,季清柠缓缓站直,水波潋滟的双眸不疾不徐看向众人,随后手指一伸,指向刚刚男人倒下来的牌。
“这位先生是炸胡,所以,这把我们并没输。”
“炸胡?美女,不想脱衣服也不用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吧?”
刚刚胡牌的男人刚要对季清柠发难,余亚平忽然笑了两声,
“老江,你他妈真炸胡啊!”
老江对面另一个男人也发现了,不爽地“啧”了声,
“靠啊,你真是想看女人脱衣服想疯了,这损招也想得出。”
老江本来对自己坚信不疑,此时也不免有些纳闷,再看了眼自己手边的牌,瞬间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