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怀挑眉,声音低沉,放缓时总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温柔:“你说,贺庭深为什么敢这么欺负你呢?”
“因为在他眼里,我是一只能随手捏死的蚂蚁。”
江沐晚偏过头,闭上了眼睛。
她一直都清楚这一点,所以每次只能在言语和行为上将贺庭深对她的羞辱偿还回去。
但从来都不能逼迫对方什么,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
贺庭深拖着不办离婚手续,她没有办法。
贺庭深逼着她来参加这个宴会,她更没有办法。
为什么呢,因为贺庭深是贺家的继承人。
而她,哪怕会修赛车,哪怕能成为最顶尖的工程师……
可这一切距离都太遥远了!
“那么,你看!”
霍景怀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,声音很温柔:“你要不要找一个后台,比如,我。”
“什么?”
江沐晚一惊,随即错愕地回过头,可唇瓣正好碰到男人温热的嘴唇。
感受到柔软,霍景怀眸色一沉,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吻了上去。
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是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,他根本不顾江沐晚的挣扎,将女孩整个人禁锢在怀里,宽大的怀抱正正好好容下她。
而舌头径直撬开紧闭的牙关,风卷残云般在江沐晚口中扫荡,从那条柔软的小舌上汲取出丝丝甜意,一起纠缠,不肯放手。
没多久,江沐晚就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掠夺。
她回过神来,用力挣扎,好不容易推开霍景怀,霍景怀又是一阵低笑,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。
江沐晚一阵腿软,也不再挣扎,只得顺从地靠着男人的胸膛。
“刚刚吃糖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刚刚经历过缺氧,江沐晚的脑子转得有些慢。
霍景怀微微低头,贴在她的耳边,那股温热的呼吸令她几乎站不住脚:“没吃糖的话,怎么这么甜啊?”
江沐晚一下子羞红了脸,等恢复了一些力气,她一把推开霍景怀,自己靠着隔间的墙站着,声音里满是震惊:“你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