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弟,柱州传往长安的邸报正常吗?”
“正常啊,自从上次波斯之事商议结束后,你叫我留心每日柱州传来的邸报,我每日都看的。”
“但,每日内容都差不多,都不是些大事。”
果然,一切都如自己推演的那般发生了。
顾长安微微笑道,这才不正常啊。
不过顾长安也没说啥,阿弟不是行伍之人,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。
想必,这邸报根本没能传到皇帝手中。
朝中有猫腻啊。
不知道皇帝知晓自己江山有些动荡之后,会作何感想。
上一世,皇帝并没这么快沉迷享乐,至少直到他死时,皇帝明面上都还是正常的。
忽然临幸多年未曾得宠的赵才人(九皇子母亲)。
忽然出现在沈绾的拜师宴上。
忽然又提起四皇子的生母之事等等。
但忽然太多了,就不是忽然了。
看似是九皇子和皇帝,沈绾和皇帝,亦或端王或四皇子和皇帝在博弈。
不论过程如何,结果是自己和皇帝已经彻底撕破脸。
但这其中穿针引线的,不可谓不妙啊。
当然这些还是能看到的,那些看不到的只怕更多。
不过。
这些不正合自己心意吗。
顾长安想起了放在密格里的忘忧。
这小家伙终于要派上用场了。
“阿弟,你继续去帮我打探谢易安的下落,当下长安的所有事,你都尽量不要插手。”
“马上长安就要起风了。”
到时候又是多少人头落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