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柳被她的眼神吓得浑身绷紧不敢再说话。
凤凌雪起身离开，只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，让杨柳更加摸不着头脑。
若是她跟自己谈条件，或者要自己背叛安欣语都合情合理，但她什么都没有说，这算什么？
越是摸不透对方想的是什么，越是坐立不安。
“不管怎么样，你一个小艺人，绝对不可能斗得过安氏集团，自不量力！”杨柳自我安慰道。
……
凤凌雪回到刚才的吧台，方若琳和梁暮昇正在说什么，她一走过去，两人就不再说了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方若琳问。
“卫生间啊。”
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“刚好遇到了五只臭老鼠，顺便给她点警告。”说着，凤凌雪拿起自己的酒，“来，干杯。”
梁暮昇有洁癖，一听到老鼠，浑身都不自在，很是嫌弃地看着她：“你有病吧，给老鼠警告它听得懂吗？”
凤凌雪一脸无语：“大哥，你才有病呢，听不出我是在比喻吗？就这智商也能当顶流？”
“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？这么粗鲁！”
“我哪里不像女人了？”
“哪里都不像！”
“你眼睛瞎了吧！”
梁暮昇气坏了，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凤凌雪还是第一个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女人？我看你就是个男人婆，不对，你压根儿就是男人变的！”
凤凌雪这个暴脾气忍不了了，她一拍桌子，决定跟丫刚到底。
“好啊，既然你这么说，那我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是女人你服不服？”
“你怎么证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