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提问，直接让夜璟澜愣住了。
他根本没想到，她会知道。
气氛凝固，一时间四目相对，连呼吸都沉寂了。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墙上时钟的指针一点一点地转动着。
可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回答，或者解释。
凤凌雪等不到他说话，显得有些不耐烦，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，满满的失望。
她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给他看，证据就摆在眼前，由不得他否认或者沉默。
“我那么相信你，我只希望你不要骗我，告诉我，她是谁？否则我会自己去调查。”
夜璟澜垂眸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，而后又盯着她，幽深的眸子仿佛覆盖着一层薄雾，冷漠、阴鸷。
“你调查什么？调查自己的老公吗？”他冷冷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