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以前也没来过这里，怎么找到的？”
凤凌雪看着自己的手心，突然觉得头疼欲裂，满脸迷茫地回答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来过这里。”
“……没道理啊，你之前一直住在御宸宫，好像没来过这九玄山吧……”沐晨小声嘟囔着，满脸怀疑。
凤凌雪好奇地问：“你说什么呢？我听不清。”
“没、没什么，先进去吧。”沐晨忙转移话题，引她往里走。
凤凌雪顺着大门走进屋，便看到这院子里的一花一木都仿佛是在梦境中见过。
她站在门前，突然说道：“里面的烛台可是琉璃莲叶？”
沐晨愣住了，惊讶不已：“你如何知道？”
这琉璃莲叶可是此处独有，是当年九玄为大师姐一人所造，可永世长明不灭。
应该不可能有别人见过，为何凤凌雪会知道得一清二楚？
“我……我好像来过这里，但是我记不清了。”凤凌雪扶额，满是纠结。
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……胸口也开始胀痛……不，准确地说是她锁骨上的胎记一直在隐隐作痛，牵扯到了她的心。
见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，沐晨赶紧问道：“小雪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……算了，越想越难受，我累了。”凤凌雪摇摇头，赶紧将脑海中那些迷糊的影子赶走，努力心平气和地推门走了进去。
沐晨跟在后面，细心地嘱咐道：“这里没有安排下人，师妹们平日里的修行都是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，听说你现在身染剧毒，所以有任何需要跟我说就可以了，我负责照顾你。”
“谢谢，对了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。”
“你叫我沐晨……不过你叫我师兄就好，或者喊我一声哥，我也能接受。”沐晨扬起一抹坏笑。
凤凌雪一脸了然：“好的沐晨。”
“额……”
凤凌雪有些累，坐在桌子旁拿起茶杯，这才发现里面有温热的茶水，应当是知道她要来提前准备的。
她也不客气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品了一口，顿感舒畅，立刻好奇道：“这是什么茶？如此清甜润喉？”
“这是雪泉泡制出的白莲茶，据说是师姐最喜欢的，也是她自己研制的。”沐晨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，我倒是有些好奇咱们这位大师姐了。”凤凌雪撑着下巴低头盯着瓷杯里清澈见底的茶水，恍惚间映出她自己的脸。
沐晨坐在一旁，想了想然后说：“我对这个师姐知道的也不多，我只知道师尊以前从不收弟子的，她是个例外，后来她羽……死后，师尊才开始收徒弟，我其实不算是师尊的徒弟，我只是个随侍，不过师妹他们都喊我师兄，师尊也没反驳，就这么着了。”
“那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师姐，到底是什么来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