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新一场的血雨腥风,就要开始了......
花斑觉得自己可能命不久矣,都说伴君如伴虎,这话说的很没有道理。
老虎有什么可怕的?
君上才可怕。
屋内的纪长安不耐烦,她又听不懂黑玉赫的嘶嘶嘶。
见黑玉赫还在吐蛇信子。
她一把掐住黑玉赫的蛇脑袋,动作可能有点儿粗暴,但纪长安自己没意识到,
“说人话!”
旁边伺候的赤衣几个,魂儿都吓飞了。
唰唰唰全都跪了下来。
黑玉赫被掐着蛇脑袋,被逼着说人话,他生气的质问,
“你跟谁玩欲擒故纵?”
还敢掐他的脑袋?!她活得不耐烦了!
好,掐脑袋的事儿小。
把她对别的男人欲擒故纵的事儿谈清楚!
否则今天他要血洗元家。
“我整天被你缠着,你说我有没有时间,跟别的男人玩欲擒故纵?”
想想就知道不可能。
“你这蛇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?就元启宇那德性,连你一块鳞片都比不上,我能看上他?”
纪长安抓着黑玉赫的蛇头,使劲儿的抖了抖。
她想把他脑子里的水抖出来。
屋子里的彩虹丫头脸都吓白了。
夭寿啊,大小姐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?
不带这么搞丫头们心态的。
黑玉赫却是吐着蛇信子,舔了舔纪长安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