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女人母蛇的?你当为夫是什么人了?”
他像是那种对女人或者母蛇乱发情的东西吗?
纪长安不说话,只是用着一种难言的目光看着他。
像,怎么不像?
黑玉赫气的咬牙,双手掐着纪长安纤细的腰,憋着气解释,
“没有,统统都没有。”
要不天道怎么说他戾气大呢?
因为蛇性荒淫,黑玉赫一直没有遇到合心意的。
那可不就化需求为戾气,逮着战场上使劲儿的霍霍。
但凡他能有个追求,也就不会导致九州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万族畏惧。
他原是对这些情情爱爱嗤之以鼻的。
让他放纵本性,与一个丑不拉几的女人,或者是臭烘烘的一条母蛇翻云覆雨。
他还不如出去与万族厮杀。
活了千万年,黑玉赫也就只为夫人动了心。
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苏醒的越完全,越是一遍遍爱上夫人。
没有最爱,只有更爱。
夫人总有能让他反反复复沉湎情爱的地方。
他单膝跪在夫人的身前,双手圈着夫人的腰身,像是个愣头青一般,解释着自己的心意,
“夫人,此前没有的,此后也不会有。”
“为夫对夫人之心天地可鉴。”
纪长安从来没有怀疑过黑玉赫的真心。
她只是有点儿不能理解。
她哪里好了?
竟然能够把这条蛇迷成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