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礼貌,也有属于自己的傲气。
黑玉赫微微淡笑,长指夹着一颗棋子,刚举起。
坐在纪淮背后的纪长安,又习惯性的去抠蛇君尾巴尖上的那块特殊鳞片。
她无聊的时候,或者想事情的时候,就喜欢去尝试着掀开那块鳞片,把她的手指尖往那块鳞片里头压......
黑玉赫双指夹着的棋子,清脆的掉落在棋盘上。
纪淮抬眸,带着一丝疑惑。
黑玉赫苍白俊丽的脸上,不动声色,捡起掉落的棋子,重新稳稳落子。
只是可能坐在床边,被阳光晒的耳朵尖有些红。
纪长安把手腕上缠着的黑蛇尾巴尖拖出来一些。
光明正大的坐在纪淮背后,低头扭着尾巴尖玩。
她偶尔会抬头,与黑玉赫的目光不经意的接触一瞬。
纪长安会飞快的挪开眼睛。
总觉得不能习惯这双黑色的眸子。
她心中有好多的疑问,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。
思来想去没有头绪,就只能扭手里的蛇君尾巴尖。
不知道能不能通过挤压,把那块鳞片掀起来看看。
纪长安果真开始动手,试图把手里的蛇尾巴尖弯折起来。
“伯父!”
黑玉赫突然开口,他的脸颊带着微红,
“您输了。”
纪淮和纪长安的目光,同时落在棋盘上。
淡金色的阳光,落在玉石做的棋盘上,上面的白子与黑子交错密布。
果然纪淮棋差一招,输了这盘棋。
纪淮顿时瞪大了眼睛,注意力全在棋盘上。
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