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安的首饰,都是双青曼自个儿拿的。
纪长安本来的首饰就不多,一度被双青曼拿的只剩下了一根不值钱的发钗。
后来拿的没什么可拿的了。
双青曼就从纪长安的铺子里赊东西。
之前的布庄只是双青曼的敛财手段之一。
她这么多年,没拿走纪长安八万两银子,闻母就跟着双青曼姓。
双青曼不愿意拿钱。
她用着一双哀怨的泪目,看向闻夜松,
“夜松,我真的没有钱。”
闻夜松心头浮现出隐隐的烦躁。
最近这几天,双青曼日日都来找他。
她会反反复复的说,不想让欢欢喜喜记在添香名下。
也会抱着闻夜松求欢。
但是闻夜松越来越烦她。
双青曼跟纪长安根本就没法儿比。
他不明白以前为什么会被猪油蒙了心,居然让双青曼爬上了他的床。
当初他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少年。
才刚刚有那种男女意识萌芽。
当他第一次从清晨醒过来,身体发生了反应后,双青曼就闯入了他的房里......
对于这个大嫂,闻夜松以前是很喜欢的。
但现在,他觉得双青曼的所作所为很是上不得台面。
别人都在笑话他和自己的大嫂生了一对儿女。
这是一件丑事。
闻夜松似乎才意识到,他以前的那些刺激与沉沦。
有多么的肤浅与丑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