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赌气的成分。
“蛇君,难道我摸了,你就会吃了我?”
逆鳞又怎么样?
黑玉赫这么喜欢她,让她摸一下逆鳞又怎么了?
“蛇君,你不让我摸这块鳞片,是不是代表我不是你最喜欢的?嗯?”
只有它最喜欢的,才会给摸逆鳞,是不是?
如果这么一块小小的鳞片,黑玉赫都不让她摸的话。
那就证明黑玉赫还不够喜欢她。
冰冷的蛇眼,瞪着纪长安。
她居然敢质疑它?!
蛇与人可不一样,人都是狡诈的,心机深沉的。
可蛇都很直接,并且一心一意。
它不可能存在最喜欢,或者次等的喜欢哪一个。
因为它只喜欢纪长安这个女人。
蛇信子吐出来,分了叉,黑玉赫发出充满了威胁与混乱的嘶嘶声。
纪长安仿佛印证一般,又摁了摁着它尾巴尖上的那块鳞片。
它又气,又不能挣脱。
要是用力,把她打伤了,回头她又要哭。
真是麻烦,纪长安这个女人太烦了。
好了,纪长安摁了好几下,确定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。
她脸上带着倾国倾城的笑,抱着黑玉赫去了书房。
路上,纪长安吩咐立春去买一辆马车。
纪府的马车不能用。
因为给,纪淮和纪长安赶车的车夫,是那个女人的人。
那个女人在诈死之前,特意将自己的人安置在车夫这个位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