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西西比河畔,一座南方小城宁静地卧着,紧靠着无垠的种植园,棉花与烟草的气息在空气中悠悠飘荡。街边,古老建筑错落有致,白色廊柱满是岁月的斑驳。繁茂的橡树间,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。
19岁的阿丽亚娜身着碎花裙,如灵动的蝴蝶般轻盈地踏入市中心热闹的酒吧。之前,父亲一直不同她来这里,这次还是趁他出远门,偷偷来的。昏黄灯光柔和洒落,爵士乐潺潺流淌,人们的欢声笑语与酒杯的碰撞声交织成一片。阿丽亚娜眼中闪烁着初入成人世界的新奇,在人群中自在穿梭。
一个身影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。那男子独自站在酒吧角落,周身散发着清冷气场,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。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衬衫,领口敞开,露出的肌肤透着异样的苍白。男子的眼眸幽黑深邃,偶尔转动时,闪过的幽光恰似暗夜中伺机而动的野兽。嘴角那抹微笑看似迷人,实则冰冷,未达眼底。
阿丽亚娜心跳加速,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朝男子走去。男子注意到她,目光交汇的瞬间,阿丽亚娜只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,却又挪不开视线。交谈中,男子声音低沉,带着蛊惑。阿丽亚娜眼角余光瞥见男子张嘴时,那比常人尖锐且泛着冷光的犬齿,可等她再定睛看时,男子又恢复了平常模样,这让她心中疑惑顿生。
随着夜色渐深,酒吧愈发喧闹。阿丽亚娜正说着,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,视线模糊,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。男子的身影在她眼前渐渐虚化,随后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,周围传来惊呼声。
“这是哪儿……我在哪儿?”阿丽亚娜在黑暗中醒来,声音颤抖,满心恐惧。
她深吸一口气,腐臭潮湿的空气呛得她剧烈咳嗽,难受地弯下腰,吐出一口酸水。此刻,困惑与恐惧在她心中交织,她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从热闹的酒吧来到这恐怖之地。
阿丽亚娜慌张地打量四周。潮湿的气息弥漫,木头的霉味和铁锈的腥味刺鼻。借着微弱光线,她看到粗糙的石墙,耳边传来水滴的“滴答”声和木头的“嘎吱”声,交织出阴森的氛围。
她惊恐地发现,自己的手腕被冰冷的镣铐锁住,留下红印。双腿瘫在冰冷潮湿的地面,皮肤擦破渗出血迹。身上披着粗糙的束腰外衣,没穿内衣,寒意阵阵。头发湿漉漉地贴着头皮,双腿苍白,布满红斑点。
四周是灰暗的石墙,唯一的出口是紧闭的大门,门上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下仿若狰狞鬼脸。窗户装着铁栅栏,几缕光线艰难透入,却无法驱散黑暗与恐惧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在地牢里?”阿丽亚娜思绪混乱,声音颤抖着喃喃自语。她张嘴想喊自己的名字,却只发出微弱的“阿丽亚娜……”,在死寂中显得无比无助。
这时,前方传来开门声,脚步声渐近。
“我就说听到动静了,太阳刚落山,之前见过这种情况。”一个声音低声道。
“嗯。”另一个低沉声音应和着。
黑暗中,阿丽亚娜看清了来人。走在前面的像个强盗,头发杂乱,胡子拉碴,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坏牙。
第二个人皮肤金黄、眼睛斜,手臂肌肉隆起,一脸凶狠。从他的姿势和动作能看出,是个搏击高手,浑身散发着猎手的狠劲。
第三个人是个神情迷茫的少年,穿着铁匠工作服,脖子上挂着闪着微光的链子,在这阴森环境中,微光透着诡异。
阿丽亚娜想起自己被锁着,银色金属锁紧紧咬着她的手腕,动弹不得,绝望感涌上心头。
“哇哦,这还是个不安分的主儿,把那孩子给她带过去。”
亚洲人皱着眉,一脸冷峻,粗暴地将少年推向阿丽亚娜。阿丽亚娜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摸上少年衣领,凑近脖颈,犬齿刺入血肉。浓稠甜美的液体流入舌尖,她脑袋瞬间空白,沉浸在极致欢愉中,理智消散。
等回过神,少年已瘫倒在地。那个模样狰狞的男人怪笑着,拽着少年脖子上的链子,拖到阿丽亚娜够不着的地方。阿丽亚娜感觉身体似乎发生了变化,一种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涌动,恐惧更深了。
“什么……这什么意思?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阿丽亚娜声音嘶哑,愤怒与恐惧交织,大声质问。她满心疑惑,不明白自己为何从酒吧的美好瞬间坠入这恐怖地牢,还做出如此疯狂之事,更不知接下来会怎样。
白人男子博杜安吓得跳起来,脸上满是惊恐。亚洲守护者也露出惊讶神色,似乎对阿丽亚娜的反应始料未及。
“呃,夫人,原谅博杜安,没想到您是这反应。”博杜安结结巴巴地说。
阿丽亚娜看向另一个男人,怒目而视,声音颤抖:“你呢,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儿?”此刻,她心中疯狂思索,试图弄清楚这一切,可越想越害怕,身体忍不住颤抖,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