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政委沉吟道,“既然你怀疑上了,我帮你在背后调查她,同时,再加派两名警卫保护你。”
沈渡舟说,“这事不要走漏风声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警卫就不用加派了,会引得其它人恐慌。”
他也不愿占用资源,自己都这么久没回岗位了,休假的日子一切花费都是部队提供的,他感觉已经很麻烦了。
沈渡舟出来的时候,正看到一群勤务兵,围着小戴七嘴八舌地问。
“小戴,首长是什么时候结婚的,你吃过喜糖了吗?首长都不告诉我们,这也太见外了。”
“唉,首长结婚了,文工团那群女兵要哭晕在厕所了,能摘到首长这朵高冷之花的,也不是普通女子吧?”
“小戴,你刚才说,首长夫人长得非常年轻美貌,才十八岁,天哪,首长都三十了,这年龄是不是差得有点大?”
“你们知道什么,年龄大才疼人,男人三十才刚立,何况首长身居高位,又长得英俊,又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年轻小伙子,不能单用年龄衡量一切。”
沈渡舟坐在轮椅上,目光阴晦,这群人是三天没打,要上房揭瓦了。
三十很老了吗?他这么强壮,比哪个小伙子差?说是不提年龄,字字离不开年龄。
小戴听了,忙澄清道,“各位,首长夫人是二十岁哈,我没有说十八。还有,首长夫人虽然年龄小,但并不依赖人,首长都要听她的。”
众人仍是一副吃瓜相,十八与二十,区别大吗?
还有,首长都要听她的,天哪,想象不出刚硬凶猛的首长听老婆话的样子。
沈渡舟内心,你不会说话可不可以闭嘴?
忽然,有人见到他出来了,于是全体噤声,站得笔直地行礼,“首长好。”
小戴吓傻了,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,部队有规矩,不能议论首长的私生活。
小戴小心翼翼前推着轮椅,上了车后,就等着挨训了,可是等了许久首长没作声。
好吧,首长可能在心里默默记了他一过。
回到家,江晴鹭正在等着,虽然他只离开一下午,但对于她来说,就好像看到孩子第一次出门一样担心。
她看着沈渡舟从躺着一动不能动,但后面蹒跚着学走路,这种一路陪伴的感觉真的刻骨铭心。
吃完晚饭上楼,沈渡舟坐在镜子前左右端详,出一趟门差点又将他搞抑郁了,真的有这么老吗?
没办法,从前每天风吹日晒,皮肤是有些粗糙,但他一个军人,也不能像明星一样细皮嫩肉吧?
可是提年龄就算了,为什么还鄙视他的体力?不知道每天晚上,我夫人都哭着求饶吗?
江晴鹭从浴室走进来,搞不懂男人在想什么,军人有必要容貌焦虑吗?
“快去洗澡吧,早点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