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雨鹃瞬间面色惨白,这该死的原主,让她来背这个黑锅。

    不过前世江雨鹃在学校,作风也十分开放,微信上养满了鱼,跟原主半斤八两吧。

    江雨鹃小心看了一眼客厅,颤声问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在学校时并没有被人抓住把柄,况且江晴鹭跟她根本不熟,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?

    江晴鹭冷笑,她怎么知道?还不是前世江雨鹃感染艾滋病的时候,传媒学院炸了窝,一个个忙着去检查。

    这病都有潜伏期的,谁知道江雨鹃是什么时候染上的?

    当时艾滋病还是一件非常爆炸吸睛的事,虽然他们悄悄去检验,还是一下子就传开了,由此江雨鹃在学校的私生活也全面曝光了。

    江晴鹭说,“你别问我怎么知道,还钱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江雨鹃感觉她比自己还厉害,身上带着一种神秘又人令人恐怖的气息。

    她唯恐江晴鹭说出更多的内幕,被亲生爸妈听到,破坏自己纯洁乖巧的形象。

    于是不敢多言,赶紧掏出钱还给了她。

    江晴鹭拿到了钱,就回到客厅冲江开诚说,她要回去了。

    江开诚忙挽留她,林翠岚也装模作样,说为了她做了许多菜,但江晴鹭还是拉开门走了。

    跟这家子吃饭真是败胃口,但愿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们。

    江晴鹭在街上找了米粉馆,吃饱后回家了。

    她真的有些忐忑,如果公婆知道她并不是江家的女儿,而是一个乡下丫头,会怎么看她呢?

    一个农民家庭与高干家庭,差得实在太远了,像大院其它的首长公子,娶的都是门当户对的千金。

    说实话,连江晴鹭自己,都没有勇气回乡下找他们,不是瞧不起父母,而是难以适应这份落差。

    江晴鹭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,这时公公回来了,带回了一辆轮椅。

    昨天她说过那件事后,沈嘉树就打电话给一个医疗器械厂的书记,很快,厂里就送来了这辆高配置的轮椅。

    江晴鹭高兴地说,“我现在就将渡舟背下来,让他试试。”

    沈嘉树说,“你背得起吗?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江晴鹭说,“爸,你年纪大了,别闪了腰,不用担心,我一百多斤的担子都挑得起。”

    江晴鹭来到楼上,直接就将沈渡舟背起来,虽然他仍是高大健壮,但病人终究是虚弱的,有点吃力,但能承受。

    沈渡舟伏在她背上,内心赞叹,如果来当兵的话,真是一个优秀的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