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兰特开口问道:“四弟,大哥还好吗?”
徐向北眉紧皱:“暂时还没事,可是时间久了,就不太好说了,这次骠骑平原还真的是豁出去了。”
永垣眼神冰凉,眼中放着寒芒:“得想办法把大哥营救回来。”
“事在人为。”徐向北想了一下,突然眉毛一挑,唇边缓缓地露出了洁白的牙齿,笑容浮现出一个自信的弧度。
几兄弟感情身后,大家也对各自的作风习性了若指掌,见徐向北这番神态,他们顿时内心踏实了很多。
督兰特高兴的道:“四弟,想到办法了吗?”
“嘿嘿!”徐向北瘪着嘴,贼笑道,“既然是他们想搞事情,我们就玩个大手笔。”
当夜,月明星稀,云天中,黑漆漆的看不见一点星光。
“月黑风高,杀人夜呢。”徐向北笑了起来,看着远处的骠骑大军行营,让夜风吹拂着他的头发。
三兄弟也站立在他身边,在夜风中玉树临风傲然而立。
督兰特脸色凝重,手心中武器有些颤抖:“如果我们行动失败,那等于宣判了大哥的死刑。”
“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!”永垣轻蔑地一笑,看着骠骑大军的巡哨,眼中没有一丝恐惧,反而是浓浓的兴奋,便如在那儿巡逻的卫兵的都是猫狗鼠辈,可任意冲杀。
听见这话,督兰特绷紧了神经的情绪,稍稍放松了一些,把手里的长棍提起来,胸中燃起战火。
三人里,看上去最轻松自在,毫无负担的是徐向北。
徐向北轻晃着山河折叠尺,笑嘿嘿道: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下一句是什么?”
三兄弟对视一眼,豪情万丈。
这刻,在骠骑平原的军帐中,一所看上去很普通的营帐内,穹真兰利正手足被捆仰面躺在地上。
在穹真兰利的身边,伫立着两个战圣强者在监视,有他们监护,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。
穹真兰利唇边噙着冷冰冰的笑,虽然不知道骠骑大军撕毁协约抓捕自己的目的,可是他也能估出个大概,一定是想拿自己胁迫穹真血诺。
不过,在赶赴沙场前,人人都立下了遗嘱,准备马革裹尸还,以穹真兰利这种性子,更是视死如归。
穹真兰利调整了个角度,带着镣铐坐起来,对着旁边的战圣强者喊了一声:“那个谁,本太子饥渴难耐,给我上酒菜。”
穹真兰利虽然此际沦为阶下囚,可是傲气不虚,言语间如把这些人当作是他的下人一般。
其中一名战圣听见这话,吐了一口痰,然后掏出了一块烤面包,丢到了穹真兰利身边。
“酒呢?”
穹真兰利不怒自威,神态颇为狂傲,叫人看着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