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,咳咳!”阮梦君一口气没喘匀,捂着嘴咳嗽起来。
她又想诅咒谁?
咳咳,她的诅咒如果管用的话。
她想诅咒云家那些狗东西不得好死!
看来云暮渊并不知道妈妈去世的真相,但凡他只用向大师问一句,也会知道,嫲嫲庙不做那种东西。
阮梦君弓着身体,咳嗽了很久。
云暮渊望着她的反应,忍住了伸出手去替她顺气的冲动。
今天下午,他在嫲嫲庙找到阮梦君,她刚好晕倒,他冲过去及时将人接住,询问庙里的大师发生什么情况。
庙里的大师却以隐私为由,让他等阮梦君醒来自己问。
“先吃,吃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云暮渊抱起双臂,深邃的双眼,如鹰隼观察她的举动。
阮梦君喘匀了气,露出苦涩的笑。
“小叔叔说我该诅咒谁呢?我该诅咒害死我妈的人,让他遭到报应,要不是小叔叔救了我,诅咒也该应验了。”
“冥顽不灵,看来我真是多余管你!”云暮渊脸色铁青的摔门而去。
阮梦君以为他就这样走了,真的不再管她,心中难免有一丝失望。
没想到他很快就带了医生过来,给她量了体温,确定她高烧已经降下来,说吃完饭就可以回家休养。
云暮渊去给她办了出院手续,又回到病房接人。
“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的,先回去把伤养好再说别的!”
云暮渊抓着她的胳膊上了三轮车,回到云家,已经九点多。
云老太太白天说给云暮渊相亲的话被打断,在家骂了阮梦君一个下午扫帚星,眼下她又拖累云暮渊到这么晚才回来,简直恨她恨得牙根痒痒。
但是碍于小儿子在场,又不好发作。
只能忍着怒火,叫保姆想办法把她的房门修好。
保姆拿着工具,去把阮梦君的房门简单的订了订,小心翼翼的将门扶正。
“老太太,这样可以吗?”
“行,先这么地吧,实在不行过两天给她换个新的!”云老太太敷衍的摆手,随即就跟云暮渊说起明天给他安排的相亲事宜。
“老四,我让媒人帮你找了几个姑娘,明天你都去见一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