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理都要犟三分。
他用一张嘴硬怼了一遍,把他们噎个半死。
此刻在安静柔弱的阮梦君面前,却只被她用轻飘飘的两个字,给堵得张不开嘴。
阮梦君“啊”了一声,叫声很轻,在安静地车厢里,格外突兀。
云暮渊立刻转过身来问:“怎么了?疼的厉害?”
阮梦君脸色泛白,额头有汗珠冒出来。
她并不是装的,刚才胳膊上的伤不小心碰到窗帘的挂钩,钻心一样疼。
要知道她被云暮周打完之后,发炎的那两天都没这么娇气,她真的感觉不到有多疼,现在她都挺过来了,可就因为云暮渊给了她关怀,伤怎么就忽然疼了呢?
“还行,能忍住。”
阮梦君这么说,攥紧的指尖却快要抠破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