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书晚古怪的睨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帮你按摩。”她说着，做到贺云集的脚边，然后打开玻璃瓶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点药油，再往贺云集的小腿上揉捻按摩。
她按摩的手法很生疏，虽然在卫生站的时候，那老医生简单的示范了一下，但是她能记住的很有限。
不过原本也是糊弄事，所以林书晚不在意这些小细节。
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油味，有些刺鼻，贺云集看着林书晚认真的按摩，觉得此时是个道歉的好时机，连忙说道：
“书晚……对不起，我昨天说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生气了，我向你道歉。对不起！如果你对离婚这件事情有其他的想法，你也可以跟我说，我能满足你的，我绝对会答应的！”
林书晚按摩推油的手指一顿，抬头看向贺云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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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