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公子不卑不亢道,“是。”随后从腰间拿出一枚刻画着麒麟的木质圆盘雕刻。

      “小人今日算出,大皇子有血光之灾,这个护在腰上,可以护大皇子减少伤痛。”

      子桑峰看着下面小公子手中的木质圆盘雕刻,一时间脸色冷却,起身走到小公子面前,拿起那圆盘摔在地上,只见那圆盘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  “你好大的胆子,敢诅咒我。”

      小公子低头叩首,“大皇子息怒,草民今日突然造访只想寻求个安身之所,故愿意效忠大皇子殿,可是刚刚看到大皇子印堂发黑,故而由此一说。”

      “呵,是不是本皇子每次看见你,都有倒霉的是发生,看来你本身就带着不祥。”

      子桑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,那天他所对她说的话,让他由记在心,心口堵到现在还没有消散去,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要为他效忠,可笑之极。

      白衣少年并没有因为子桑峰的轻视而放弃这个念头,反而抬起头打量子桑峰,可是刚刚抬起头后就看见了波澜不惊的纳兰青。

      “这位公子,家里近日可有人要生产。”

      纳兰青听闻手上拿着的棋子一顿,抬眼撇了一眼下面的人。

      “哈哈,怎么又看上别人了,在我这里行不通就另辟他路,你到时好算计。”转头看向纳兰青,“看见了吗,我就说了,他是一个神棍,你不是让他进来吗,正好让他给你算算,让我也听听你的命会比我好多少。”

      小公子跪在地上,语气坚定的说道,“草民并不是神棍,只是会一些相学而已,刚刚看这位公子脸上,家中必有身孕之人,而这人近日就会生产,但那人因有一结,生产并不顺利。”

      子桑峰好笑的看着纳兰青,“怎么,你家里还真的藏了一个为你生孩子的小美人。”

      纳兰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人,“在我的脸上,还能看出什么?”

      小公子看着纳兰青一字一句道,“草民虽然没有回天乏术,但是对相学巫蛊有些涉猎,草民看的出公子乃是做大事之人,草民只想要一个安身立命之地,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。”说完给纳兰青磕了一个头。

      子桑峰嘴角冷笑,“罢了罢了,正好你身边也没有人,收了吧,呵呵,没准还真能成为一代国师呢,哈哈。”

      对于子桑峰的调笑,纳兰青并不在意,但是他发现一点,就是眼前的小公子,有些特别。

      “好,那你就跟着我吧,既然你看的出,我家里有人生产,那你也能保下她的性命吗。”

      “草民愿意一试。”

      ――

      纳兰祁一直观察宁宝儿的情绪,一看到她频频打量着林阳书,他就十分不喜,该死的子桑羽,竟然给他使绊子。

      林阳书感觉到了宁宝儿的视线,抬起头看着宁宝儿,淡淡一笑,“怎么了,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。”

      宁宝儿被林阳书这么一问,有些不好意思,她竟然一直盯着大表哥看,怎么说大表哥都是一个男人呢。

      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  昨天夜里,子桑羽跟他说,她和表哥互相喜欢,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,但是她就是想要问问,她梦里的那个救她的白衣男子,到底是不是大表哥,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,总是能感受到被野兽扑过来的惊吓,后因为那白衣男子突然出现救了她,可是就是看不见那人的脸,真的是郁闷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