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他立刻把肖彪叫到跟前,压低声音,神色严肃地吩咐他密切留意包天喜的一举一动,务必盯紧了。
陈厚岩因为之前跟包天喜打过交道,深知此人难缠,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,小声提醒道:“董事长,听说那包胖子背后的关系盘根错节,不太好对付啊。”
姚奎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,那表情似笑非笑,却又带着几分狰狞,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谁不好对付?”
这阴森的笑容和冰冷的语气,让陈厚岩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吓得头皮发麻,连忙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,赔着不是说:“那当然,在您面前,就没有摆不平的事儿,没有对付不了的人。”
姚奎阴恻恻地咧了咧嘴,恶狠狠地说:“就算他再厉害,我也有办法让他自投罗网!”
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杜艳香,这时娇滴滴地开了口,故作嗔怪道:“董事长您见多识广、博学多才,听您这意思,肯定又想出什么绝妙的主意了吧?”
姚奎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桌旁,伸出手指,轻轻点了点桌子,指着上面摆放的一株小小的植物问道:“艳香啊,你觉得这看似娇弱的植物可怕吗?”
杜艳香眼睛一亮,满脸喜爱地就要伸手去摸,嘴里还念叨着:“多好看呀。”可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花盆的瞬间,姚奎突然瞪大了眼睛,扯着嗓子大喊一声:“别动,有毒!”
他的这一声厉喝,吓得杜艳香刚伸出去的纤纤细手瞬间缩了回来,脸上满是惊恐。
姚奎挑衅地问:“你们知道它叫什么吗?”杜艳香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满是疑惑。
陈厚岩凭借自己的医药知识,猜测道:“好像是毛毡苔吧?”
“博士还真有见识,没错,就是毛毡苔。可别小瞧这幼嫩的植物,它们的基因里蕴含着无穷的智慧结晶。”姚奎说着,转向杜艳香,“艳香,能借我一根你的头发丝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董事长。”杜艳香温柔地应道,随后用手轻轻理下一根长发,递了过去。
姚奎接过头发丝,说道:“那我们来做个有趣的实验。”说罢,他小心翼翼地将发丝轻轻放在桌子上毛毡苔的叶子上。
众人紧紧盯着,只见毛毡苔的叶子敏锐地感知到异物存在的瞬间,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,迅速卷曲起来,牢牢地捏住了头发丝,所有的触须如同灵活的手指,一点点将捕获的头发丝移向叶子中心。
“这样微小的重量,你能感觉到吗?”姚奎转头问陈厚岩。
陈厚岩惊奇地看着这神奇的植物,连连摇头回答:“感觉不到,肯定感觉不到。”
眼见着头发丝被缓缓控制着,一点点淹没在毛毡苔分泌出的粘液中,姚奎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一缕发丝,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情,开口说道:“当然,你感觉不到,但是毛毡苔感觉到了!对于那些蚊蝇,还有带有翅膀的小昆虫来说,毛毡苔的粘液就是致命的陷阱,只要被黏住,就注定成为它的美餐。”
看着自己的头发被这名叫毛毡苔的植物那黏糊糊的液体卷了进去,杜艳香的眉头微微皱起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感,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嫌弃的神色。
这时,只听姚董事长继续说道:“几天后,毛毡苔的叶子会再次精心设置另一个完美的陷阱,静静守候新的牺牲者。”
他缓缓转过身,目光直直地盯着杜艳香,郑重其事地说:“艳香啊,你的任务就是用你看似柔弱的美丽黏住我们的敌人。一旦成功,我将捧你成为全球瞩目的明星。”
杜艳香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激动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:“董事长,我真的会名扬天下?”其实,在她内心深处,既充满了对未来成名的欣喜期待,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怀疑,毕竟这一切听起来太过梦幻。
姚奎仰头“哈哈”一笑,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掌控一切的霸气:“那当然!这就是我的计划!也是你的理想。我们要让他们在神不知鬼不觉间,一步步落入咱们精心布置的陷阱,到那时,大功告成,你还愁成不了名?”
杜艳香心中一股强烈的成功欲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,她胸脯微微起伏,态度坚定地表示:“董事长,你就看好吧!我要像训练怪兽那样,精心调教他们!让他们为我发狂!”
没几天,刚回到昆明不久的包天喜就接到了复奎集团姚奎董事长的邀请。邀请函上写着,缅甸那边来了几个人,手里持有上等的石料,想请包老大帮忙掌掌眼、长长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