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夹起一筷子青菜,却迟迟没有放进嘴里,他望着门口,目光空洞又悠长,像是穿过了那扇木门,看到了远在天边的儿子。“也不知道狗蛋在外面吃得好不好,有没有饿着。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浓浓的牵挂。
林母轻轻放下碗筷,眼眶瞬间红了,她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眼角,“我这心里啊,就像被猫抓似的,一刻都不得安宁。这都多久了,也没个音信。”她拿起桌上林墨小时候的旧衣衫,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针脚,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儿子。
饭菜的热气渐渐消散,饭菜也变得凉了,可他们谁都没心思去热。林玉站起身,走到门口,望着村头的小路,那条路通往外面的世界,也是狗蛋离开的方向。晚风吹来,撩动他的发丝,他的背影在余晖下拉得很长很长,满是孤独与思念。
“他走的时候,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衣裳,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新衣服穿。”林母走到林父身边,声音带着哽咽。两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望着远方,仿佛只要这样一直等,狗蛋就会突然出现在眼前,笑着喊一声“爹,娘”。
林墨风卷残云般地对付着手中的烤肉,肉块被他狼吞虎咽地送入口中,嘴角还挂着油花,他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喟叹。每一口肉都仿佛带着难以言喻的美味,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。在这场与美食的酣畅交锋里,他吃得酣畅淋漓,腮帮子一鼓一鼓,手臂机械地抬起又落下,将手中的烤肉快速消灭。
不一会儿,原本堆积如山的肉块只剩下了一堆骨头。林墨惬意地打了个饱嗝,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,眼神里满是餍足。他就地找了块柔软的草地,四肢随意地一摊,像只慵懒的猫一般,没一会儿,均匀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,在这静谧的山林中悠悠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