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祁文东不上班,谢俊也没课,两人睡得像猪一样,要是没有修窗户的人来敲门,估计能睡一天。
“砰砰砰!”大门被一遍遍敲着,外面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,“有人吗?!修窗的!!”
谢俊猛地睁开眼,拉起祁文东:“叔!修窗的来了!”
祁文东也瞬间醒了,两人四目相对,都没来得及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,下一秒两人就手忙脚乱地穿裤子,谢俊边穿边走,差点被裤子绊倒。
“来了!来了!别敲了!”祁文东去开门,把修窗师傅领进次卧。
谢俊只穿了条大裤衩,洗漱完后去房间看看修得怎样了,新的玻璃已经装上去了,师傅正在打胶条。
师傅望了眼站在祁文东身后的谢俊,笑问:“你儿子啊?”
祁文东懒得解释,应了声。
谢俊憋笑,恶作剧地扯着祁文东的睡衣:“爸,饿死了,早饭吃啥?”
祁文东恶狠狠地瞪他一眼,往厨房走去。
没多久,师傅修好窗户走了,谢俊嬉皮笑脸地站到祁文东身后,看他做煎蛋,他暧昧地耳语道:“爸爸,昨晚爽够了没有?”
祁文东迅速转身,用锅铲指着他:“闭嘴。”
谢俊失落地抱住他:“你们直男怎么这样?爽完就不认人了。”
祁文东欲言又止,推开谢俊继续煎蛋,心中烦闷——昨晚居然没把持住,在谢俊嘴里射了两次,谢俊吞精的声音他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谢俊粘着他:“这次和上次哪个爽?打个分呗。”
祁文东无视他的问题,背对他问道:“你呢?后来怎么解决的?”
“用手喽,”谢俊咳嗽了几声,他摇着祁文东的肩膀,“叔,你听听,我嗓子都被你捅哑了。”
祁文东盛好煎蛋,转身捏开谢俊的嘴:“张嘴,我看看。”
“啊~”
祁文东敷衍道:“没事,好着呢。”
谢俊摸着喉结的地方:“可我感觉肿了,咽口水硌得慌。”
“我抽屉里有西瓜霜。”
“哦。”
吃早饭时,祁文东又拿出小本本,问道:“今天,你打算干嘛?”
谢俊喝着粥:“有两张图还没画,还要做英语,做完估计该吃晚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