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行,可我还是想叔叔帮我舔……这次回家我爸都问我是不是二次发育了,声音低了好多,就他妈给你干出来的,我都做到这地步了,叔还不愿意帮我口一回,让我爽爽吗?”
祁文东扭头看他,无奈道:“我不会啊。”
“我一开始也不会,我他妈可是从没帮别人口过,就吃你的了。”
祁文东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,最后还是拒绝了:“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
谢俊瞬间软了,提上裤子,冷言道:“不做了,回去。”
祁文东发动汽车,讪笑道:“回去给你包野菜馄饨。”
谢俊不接他话,黑着脸低头玩手机。
晚上的馄饨吃得冷漠,谢俊在自己房间吃,祁文东端着碗在阳台吃,烧根的蔬菜被拔了一半,但剩下的长势喜人,不久便长满了彩池,阳台恢复了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。
晚上,祁文东敲响了次卧的门:“睡了吗?给你上药。”
谢俊刚洗完澡,全裸着开门:“什么药?”
祁文东微愣:“怎么衣服都不穿?”
谢俊叹气:“我可没把你当外人,你呢,把我当泄欲的工具。”
祁文东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但自觉又没那么恶劣,他拉着谢俊坐到床边,打开瓶盖,捞出一坨绿油油的膏体涂在谢俊的手臂上,就在他慢慢抹开时,谢俊深吸口气,大叫道:“我操!!疼!!”
“忍忍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绿色的膏体散发着浓烈的薄荷味,手臂上的疹子迅速消退了,但火辣辣的疼。
“什么东西啊?上刑也不过如此吧?”谢俊都疼出眼泪了。
“祖传秘方,行了,明天就好了。”
谢俊收起手臂,和祁文东谈起正事:“几号去你公司啊?”
“后天,早上八点上班。”
“几点下班?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叫不一定?”
“看情况。”
谢俊不满地啧了声:“我一个实习生也得加班?有加班费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文东回答得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