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小糖不想草率的对待这次的告白，斟酌好了用词，这才缓缓开口道：“我们两个人……从年纪上来说，就已经相差了很多，而且我还是你姐姐的朋友……”
“这些都是客观原因。”
柳卿泽皱眉打断了她，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睛：“不用管别人怎么想，我只想知道，你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本想问“你喜不喜欢我”，话到嘴边，却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没底。
还不想这么快就被拒绝……
“你讨厌我吗？”
他换了一个问法。
“不讨厌。”
蔡小糖回答的干脆，丝毫没有说谎的意思。
“那……你之后会离婚吗？”
柳卿泽继续追问。
蔡小糖目光闪烁了一瞬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厉枭的影子，心情有些复杂，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，语气肯定道：“会的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？”
柳卿泽轻笑一声：“在我这里，什么问题都不算是问题，你可以慢慢处理你的事情，不用急着回复我，等你哪天真的离婚了，再考虑我今天说的话，但是……最好别让我等太久……”
他眯了眯眼睛，语气里带着一丝“威胁”的意味。
“柳卿泽，我们……”
蔡小糖还想说些什么。
搭在栏杆上的手却突然被人按住。
“姐姐。”
柳卿泽手劲大的出奇，再怎么掩饰，眼底还是透露出一丝紧张。
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蔡小糖，略带烦躁的伸手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。
蔡小糖这才看到，他连耳尖都是红的。
“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，但是……”
他突然开口，语速比之前快了许多，却还是坚定地继续往下说道：“我之前和你说过，我没谈过恋爱，但是其实我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，你是第一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