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——
“紧张？”
秦亦言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，眼神却停留在自己面前的屏幕上，似乎只是随口一问，并不是很关心这件事。
柳心爱也愣了一下，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后，这才点了点头。
“有一点。”
她如实回答，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上台发言过了，有一点小小的怯场。
但更多的，却是兴奋。
这段时间以来的日子，仿佛比半辈子还要长。
让她都快忘了，肆意的投入在研究中是一种怎样的感受。
既然老师把这个机会交给了她，那她当然要做好！
柳心爱想着，急忙更加集中了注意力，仔细的看着发言稿。
随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对了。”
她看向秦亦言，想到回来之前老师说过的事，问道：“研讨会明天傍晚才会开始，在这之前，老师想带我去参观一下在这边的研究所，他托我问一下你想不想一起跟去？”
“我？”
秦亦言总算从工作中抬起了头，眉梢一扬。
研究所那种地方，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兴趣。
不过……如果是和身边这个女人一起的话……
柳心爱今天和导师在一起讨论时双眼发亮的样子猛的在脑海中浮现。
那样的柳心爱，他还想要看的更多……
“可以。”
秦亦言迅速的答应了下来。
又补了一句道：“毕竟我是这次活动最大的投资人，总是让夫人一个人露面也不太好。”
听到他的称呼，柳心爱微微皱了皱眉，却没说什么，只是默默的低头，打算继续研究自己的发言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