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的胸前空荡荡，厉星衍将衣襟拢了下。
卫泱泱眨了眨眼，问：“不然还能是谁？”
“我以为是家里的佣人。”
厉星衍说话的时候，还在自己扣纽扣。
但是单手系扣子，真的很不方便。
厉星衍弄了半天，也才系上一个扣子。
卫泱泱看不下去了，就说：“要不我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！”
“你是担心我乱看吗？你放心，我可以闭眼睛的。”
卫泱泱只是单纯地怕厉星衍会觉得别扭。
可厉星衍却想到徐大夫通风报信的内容……
他突然放弃系纽扣了。
还转身，直视着卫泱泱。
厉星衍的身材，紧致，精瘦，有力量。
那胸肌、那腹肌、那人鱼线……
全都恰到好处！
而此刻，它们就这样直接地展现在卫泱泱的面前……
卫泱泱感觉皮肤好烫好烫，呼吸也有点热。
小手还有点蠢蠢欲动。
想摸一把！
不行不行，摸厉星衍？
自己不要命了！
卫泱泱赶紧按住这作死的念头，开始凝神屏息。
但厉星衍的一句话，就让她的努力崩溃了：“我又不怕你看，系吧。”
卫泱泱脑袋里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