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装的很轻松的说：“研发本来就是个烧钱的，花了钱，不一定会有结果。”
周楠见他们已经彻底崩溃，乘胜追击，肃穆说：“研发新领域，不确定的因素确实很多，但这么多年，一些小公司，资金严重不足，都能拿出几项专利出来。
我们这么大的集团公司，花了这么多钱，却一点水花都没有出现，很不正常。”
朱一明接言说：“我提议，财务部派出审计组，驻扎研发部，对这些年公司的投资研发款项进行审计，看看有多少老鼠，中饱私囊。”
没等冯宽说话，周楠连忙说：“我赞同朱部长的提议，我们举手表决，同意朱部长提议的，请举手。”